的和善面皮一把撕破,“庆墨渐这个家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居然连我的面都不见,我看十有□是躲在里屋喂鸟儿!”
厉含白也不再淡然,怒道,“什么八字不合,分明是胡诌。我掐的卦象,还有可能错?还敢说我是唬人的瞎子——欺人太甚!”
厉初云干脆就骂道:“庆墨渐这个老匹夫只会弄出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娘娘腔儿子糊弄事情,庆家到底想怎样?”
我不知道庆墨渐那夜里有没有打喷嚏,反正我是很生气就对了。
而此时的庆衣绯正在京城的客栈里住着,庆衣绯在家信里说过,那客栈名字就叫“蟾宫”。
杨芜青道,“蟾宫折桂,好吉利的名字。”
我不是很喜欢这种阿谀的彩头,“还不如叫‘朱题’。”
杨芜青无奈的摇摇头,“猪蹄可以吃,‘朱题’这么一谐音也很好,但是叫起来总归不雅。”
我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庆衣绯正在喝着薄酒,看着窗外的晚花,用筷子拨拉着蟾宫的招牌菜——“朱笔题名”。炖的上好的猪蹄卧在金黄色的豆皮之上,旁边衬以雕花,真有春风得意之感,用筷子挑了肥而不腻的肉皮,里面得筋炖的也烂,真是颇费心意的好菜,也难怪衬得那份价钱。
酒足饭饱的庆衣绯闲来无事,必然会信步走走,花街柳陌之地,又不是不能去。
自打住店起庆衣绯便隐去这真名,不然连中两元的他必然会成为人们热议的焦点之一,如此这下便无法自由行走了,做点儿什么都可能成为明日举子们的新鲜谈资。
京城里自然是花花世界,比不得钟眠谷的清净。庆衣绯不是和尚,所以庆衣绯必然会游走在秦楼楚馆之间。
只是进了平康北里,管你是谁,只要乖乖掏钱,在三尺床笫之上,做个风流天子都未尝不可。
庆衣绯居心不知为何的随意走进一间看上去最为辉煌碧丽的屋阁,那屋阁的名字却简单的素净,“烟萝地。”
庆衣绯进去之后,老鸨见到着模样不俗的年轻客官,自然招呼得十分热情,“这位爷可是一个人?”
庆衣绯点头,“自然,难不成来这里还带得家眷?”
老鸨脸上继续堆着笑,“这位爷真是……说笑了,里面请里面请,咱自家的姑娘可是整条街上最多的,自然质量也是最好的,顶顶的标致——您且来这边——挑着?”
庆衣绯点着头,嘴里却说,“烟萝?好名字。那这名字可是妈妈您取的么? ”
老鸨摇着头,“咦——折煞了,我怎能这般有教养,起出这样的名字?是一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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