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比得费恩闻、费伯风这些家生子。
是以便算这些天资颇佳的外姓弟子拜在了费南応这歙山堂一堂之长门下,却也有许多约束,修行也难得精益。
以费南応现下眼光看来,他这些弟子大多只在筑基期蹉跎一生,便连假丹亦要辛苦去争,才有些微末可能。
不过便算道途一般,留在费家之中做个女婿,丰实些支脉的血系、生些灵根子出来,确实能做得的。
更莫说应山军一应待遇也算丰厚,到底是挂在费南応手下教养过百年的弟子,在颍州费家,总也不差前程、算不得亏。
见得费南応出关,为首弟子即就当先拜过、恭声言道:
“师父,天勤老祖刚遣童子过来交待,是言如您老人家出关过后,便就去趟栖迟堂议事。”
“可是有了什么事情?”
“大小姐家的康姑爷来拜,这几日都还未走,只同那位蒋道友与天勤老祖和东古宗老二位论道,谈兴颇浓。听闻伺候的丫鬟言讲,这几日老祖便连灵茶都要多喝几斗。”
听得说话那弟子语气里头泄出来些欢悦意思,费南応自晓得这多半又是自家那出手阔绰的侄婿又送来了大笔好处。
心头不禁又腹诽起来:
小家出身的人是难自矜,都身为金丹、能与费天勤问对修行了,却还是能弯下腰来与这些不值钱的费家预备赘婿折节相交.
若是将费南応代入其中罢了,他自难代入其中。
受了一众弟子拜礼,费南応又将袖中信符传出,这才缓步朝着栖迟堂行去。他脚步不快,可不过数息时候,即就来到了堂前。
门口值守子弟肃然十分,一应规程都不敢马虎半点,验得费南応手头玉牌过后,这才开了交错眼前的两把重戟,将堂前灵禁现出来个仅有等人大小的破口。
费南応才迈入堂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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