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身前这一人一鸟,反是看着前头锐士一个个奋勇十分,面上再添些欣慰。
不过再开口时,匡琉亭却又怅然一叹:“可惜了,丰城侯、武宁侯,今番某却饮不得你们庆功之酒。”
这话自然不能落了地上,康大宝适时接过,轻声问道:“却不晓得公爷是有何要事。”
“寒鸦山结界开得可不止一处,叶州破了,杨家杨勇成身殁,五姥山战堂亦是殒了几位长老。杨家还有千余残卒,由人引着随五姥山一路回了山北道,本公需得去那里看看。”
匡琉亭只寥寥一段话,便概括了好些修士命途多舛。康大宝也觉唏嘘,想当年前者初至山南时候,叶州杨家固然有嫡庶之乱,但到底还算兴盛。
可现下的秦国公府都已今非昔比,杨家嫡脉却也靠着京畿来人平了庶脉,但却还是落得个家破人亡下场,也是没得说理地方。
见得面前这一人一鸟一时缄默下来,匡琉亭似也洞明清楚这二者心思,再开腔时候声音亮了一些:
“本公已令山北行营赐现任杨家主杨无畏结金丹两粒、赴京畿入左宗正门下修行,将来自有前程。往后半甲子叶州杨家大小事宜,现由杨无敌兼管。一应所需,尽由公府发放、照比牙军。”
“想来叶州杨家受此洪恩,将来亦会更用命做事。”费天勤不咸不淡地应过一声,随后再问:“却不晓得定州邝家那里,鲜于家可”
“许参军、妫亲尉、葬春冢沙山各结僮仆、弟子和着尕达一道保着,定州邝家虽遇小挫、但暂还无恙。”
匡琉亭这番说得更加言简意赅,康大宝从其话中想起来戴县许家许灵芝、辽原妫家庶长妫白夫、葬春冢当代道子沙山这些人物。
当年他随费南応去参加孤鸿子与三言上人所开法会时候,倒是与这些人有过一面之缘。说起来也是京畿地方响当当的青年俊彦,不过纵是齐聚在定州地方,似也没闯出来个什么名堂。
要晓得,两仪宗金丹虽寡,但自蒲红谷、仇云生、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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