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继续缓缓说道:“玛莱的爸爸是莫古人,妈妈是本地人,她从小就会说两国语言,爱唱歌爱跳舞,是个活泼的小姑娘,莫古国境内因为污染扩散而动荡不安,父母带着她逃难来到这里,可惜逃晚了,身体基因还是被污染了…”
“凌菲然!”
远处传来喊声,打断了阿米尔的讲述。
凌菲然转身望去,发现给她培训的护士长匆匆走来,神情异常冷肃。
“你已经下班了,为什么还在住院部逗留?”护士长的语气很严厉,“你这样会影响别人的工作。”
阿米尔见状,用戏谑又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凌菲然,转身离开了。
凌菲然脸色微红,局促地向护士长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会影响他们…”
“他刚才跟你说了些什么?”护士长突然问。
“没说什么…”凌菲然轻声答道,“只是聊了一些关于玛莱的事。”
护士长沉默,片刻后说:“听着,如果你想好好留在这里,就不要去打听那些感染者的故事,你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记住感染者的名字。如果你打算七天后申请调岗,那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你也可以当作没听见。”
凌菲然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护士长,“我没想过调岗…”
护士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算了,你回去休息吧,下次不要再和那些感染者说话,尤其是那个阿米尔。”
凌菲然点头,讪讪地走了。
其实她能和感染者交谈的机会不多,因为大部分感染者是从莫古那边过来的难民,语言不通,而阿米尔和玛莱是为数不多的能够顺畅交流的感染者。
她能理解护士长这番话的用意,不允许交谈,大概是不希望志愿者与感染者之间建立起太多情感连接,就像之前刘玟说的那样,长期工作在生离死别的环境里,会给志愿者造成很大的心理负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