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霍琼霎和黑眼镜（5） p o1 8a i.c o

霎的头发在蹭他的脸。他们向门口走去。

\n吴邪把霍琼霎抱进后座，天更黑了，黑眼镜开始倒车，掉了个头，向另一个方向开。

\n车里很安静，诡异的安静。

\n黑眼镜左手搭着车窗抽烟，右手搭着方向盘，在等红灯。吴邪已经和霍琼霎分开了，吴邪仰着头，走神着，不知道此刻的心情算好，还是算差。他感觉自己像行尸走肉。

\n黑眼镜的驾驶技术其实非常好，但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他在空旷的街道飙车，速度忽快忽慢，发动机在咆哮，听上去非常惊悚。

\n霍琼霎几次和吴邪撞在一块，吴邪扶了她一把，霍琼霎大叫：“有病啊？你是不是有病？？”

\n黑眼镜没接她的话。吴邪叹了口气，“小心点，油门踩这么猛，你再多踩几下，钢带马上要断。”

\n“那不是正好。”黑眼镜说，“我们一起死在这里，你和她这辈子不用分开了。”

\n“老子想吐。”

\n“还想吐？”黑眼镜的速度慢下来，“到底行不行？”

\n“我行不行重要么。”吴邪忽然笑了笑，“你激动什么？”

\n霍琼霎打断他们：“你们要去哪？我家？你家？”

\n黑眼镜道：“我这是外地牌照，进不了二环。”

\n“我帮你交罚款。”

\n“好啊，转账还是现金。”

\n“银行卡卡号给我。”

\n黑眼镜就笑：“你想回去么？跟我说实话。”

\n霍琼霎沉默，黑眼镜从后视镜中看她，看了一会，霍琼霎问：“你这开的什么破车，这么吵。有DVD么，放首歌给我听。”

\n“他的车跟你年纪一样大。”吴邪说，“或者再小两岁吧。”

\n“我靠，你为什么这么穷？”

\n“这两年经济不景气，生意不好做啊。”黑眼镜继续笑，空出手去翻副驾驶的抽屉，翻出几盘很有年代感的唱片。

\n车里开始放张学友的《如果这都不算爱》。

\n霍琼霎听着，听了几句，有些恍惚，不知为什么胸口开始压抑。车内再次安静。黑眼镜的车速放缓，降的不快不慢，风吹进来，风烧掉半根烟。

\n霍琼霎的头发被风吹动。

\n“没想到你喜欢张学友。”她说。

\n“我放的dvd。”吴邪接话道，“他一般听重金属。”

\n“你不喜欢？”

\n“太吵了，听久了神经衰弱了。”

\n霍琼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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