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霍琼霎和黑眼镜（4）

来，抱住她。霍琼霎的头靠在他肩膀上，吴邪摸她头发。

\n霍琼霎安静了会，“你一句话都不说？”

\n吴邪接着沉默，沉默了几秒，“你渴吗？我帮你倒水。”

\n霍琼霎笑出来。

\n“你他妈是傻逼吧。”她说，“你就这么看着？”

\n“没，其实我没看。”

\n“你就没有一点愤怒的感觉吗？”

\n“我有什么好愤怒？”吴邪静静看着她，“他以为我不了解你。其实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喜欢怎样，也知道你不会拒绝他——你实际上非常沉迷这种不平等，而且混乱的关系。我只是很不喜欢一个男人强迫一个女人，仅仅就是这样。”

\n霍琼霎咬了下牙：“你不喜欢我？”

\n“喜欢啊。”吴邪完全没犹豫。

\n“……那为什么？”

\n吴邪不答反问：“你有哪里难受么？”

\n霍琼霎说：“我想给你一耳光。”

\n吴邪笑了：“好啊，随便你。”

\n霍琼霎的身体软下去，她有点想哭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什么这个人，会这样对待她。她无论挑衅，发火，刺激他，好像都不会真正让他发怒。

\n刚刚，她是因为羞惭，被黑眼镜调动起身体所有的感受而哭。而现在，她真的有点想哭了。

\n“你不想睡我？”霍琼霎终于还是问。

\n吴邪沉默了会，“想。”但他继续说道，“但我不会把这种事当作感情的终点，对我来说，做不做真的不怎么重要，即使我很想。”

\n“你很想。”

\n“对，我很想。”吴邪说，“但我现在有心无力。”

\n霍琼霎忽然往他身下摸，他硬了，但他只是抱着她，什么都不做。

\n霍琼霎感到心里憋着什么，憋着一团火，她拽住吴邪的肩膀，转头咬他的嘴唇——吴邪嘶了一声，脖子的青筋浮动，他试图安抚她，霍琼霎不管不顾地咬他，想撬开他牙齿。

\n吴邪搂住她，肩膀松懈下去，和她接吻。

\n霍琼霎又吸又咬，把他嘴咬破了，彼此嘴里全是铁锈似的血。

\n吴邪，吴邪。她贴着他嘴角，无声的、沙哑地叫他。

\n黑眼镜站在浴室门口，靠着墙，安静地看着他们。

\n吴邪贴着她的脸，慢慢吻到她耳朵、脖子。脖子侧边有很多细小吻痕，因为黑眼镜反复吻过。

\n很重的烟味，三个人身上都是烟味，尤其是他。烟味，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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