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的摧残,固然身体的伤损已然弥合,但元气一定还没复原。
仙人台鹤检投下一枚小令。
同世律掀开一角,冬剑台上灵玄放入。
关衣身形一霎消失在视野中。
裴液拨开鹑首,目光都全然追不上其人的速度,他下意识转过头,祝高阳身边已响起一声金玉响彻的铮鸣!
关衣之剑居高临下地斩落,祝高阳背剑一封,然后身形极快地偏开让过,飘飘纵在了三丈之外。
‘祝哥接不住她的剑。’
裴液想。
关衣之剑没什么玄妙的,至少这一剑没什么玄妙,它带来的是冬日驰马中旷野的北风,一招一式没什么矫揉,得等连绵起来才萧烈开阔,冷入骨髓。
但就是这直来直往的一剑,男子接不住。
裴液自己都能看出来,那么男子一定更轻易读透这一剑,他在剑道的深厚造诣绝非虚言。
但在力量和速度上,他俱都难撄其锋。
也许正因这门剑过于直来直往了。
男子的虚弱在这时具象化了,面对裴液时、面对青风使时,其实还不大凸显,他最显眼的特质依然是“强大”,但当面对同层级的对手,“四分之一”的限制就令他像个病弱之人。
他确实也还带着些隐伤。
没有有效的阻挡,剑台就是一片旷野,关衣展开了自己的剑风。
整座冬剑台的灵玄随其剑而舞,几乎将人们重新带入了凛冬,祝高阳在其中心退步、架剑,每一击都带来一次摇晃,许多人都瞧出他的难以支撑。
“祝真传,怎么灵玄不济?”关衣抬眸,“身体有恙吗?要认败吗?”
祝高阳脸色微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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