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太大,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仇恨和注意。
二来嘛,有的时候,并不是说官当的越大,你就越有权力。
海军部里分管格林威治天文台和非洲好望角天文台的那个职务,倒是一等书记官,但很显然的是,那个一等书记官远不如海图测量局副局长这个二等书记官的权力大。
海图测量局副局长的权力,首先就在于它紧贴着局长蒲福上校的椅子。
别看弗朗西斯·蒲福上校的军衔并不突出,但这位今年63岁的皇家海军技术派军官却是整个皇家海军科学部门的中枢,就连眼过于顶的皇家海军委员会也不得不承认:“在我军当中,鲜有军官能具备蒲福一半的专业知识与能力,其热忱与毅力更是无人能及。”
与那些擅打胜仗的皇家海军将领不同,蒲福虽然有过战功,而且还是那场“光荣的六月一日海战”的亲历者,但他最杰出的能力却体现在水深测量和方位测定领域。
南美洲的拉普拉塔河口与小亚细亚南部的海图数据全部是由蒲福率队完成测定。皇家海军的首版《海军部潮汐表》、海军内部使用的风力等级表(蒲福风级)和天气符号编码也都是蒲福的杰作。
而本着好用就往死里用的不列颠惯例,在1829年时,年满55岁本应按例退休的蒲福被海军部任命为了海军部海图测量局局长,两年之后,又更进一步,让蒲福全权负责海军部新成立的科学部门,统领海军部海图测量局、格林威治和好望角的天文台,以及航海历书与航海钟表办公室。
在蒲福上任之初,皇家海军每年的新制海图数量不过19幅,而在去年,每年新制海图数量已经超过600幅,并且海图勘测的地理范围也随之大幅扩展,不仅涵盖本土水域,在海外更是远达太平洋、印度洋沿岸。
更重要的是,蒲福在提拔皇家海军科学人才方面同样做的杰出,完成环球航行任务的罗伯特·菲茨罗伊上校、查尔斯·达尔文、埃尔德·卡特,负责探索北极西北航道的约翰·富兰克林上校,测定欧洲、北美地区潮汐表的威廉·休厄尔等人,全都是由他发现并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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