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言炼化太阴、太阳两枚道种的同时,大殿之外,某片不起眼的阴影也在悄然蠕动。
李继矮小的身形自暗处缓缓浮现,鼠目灼灼,死死盯着那紧闭的殿门,尖瘦的脸上满是不甘与贪婪之色。
他被玄矶公强行夺了玉牌,阻在殿外,眼睁睁看着一场天大机缘近在咫尺却无法插手,心中早已憋闷至极。
“呸!玄矶老贼,真当我怕你不成?若非我有伤在身,说不得要和你比划比划!”
“还有那该死的剑修!竟敢瞧不起老夫…老夫早晚将你生吞活剥了!”
他低声咒骂,鼠须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但很快,他又强行压下火气,一双小眼滴溜溜乱转,重新缩回阴影深处,气息收敛得近乎虚无。
“哼,打不过你们,老子还等不起吗?”
李继暗自嘀咕,心态倒是调整得极快。
殿内先前传来的恐怖波动已然平息,死寂中透着令人心悸的压抑。
李继看不到内里情形,心头更是猫抓般难受。
“打生打死…总该有个结果了。”
他搓着枯瘦的手指,目光闪烁不定:“那剑修狡猾得很,玄矶公未必能无伤拿下,最好是双方都元气大伤!这样我也能浑水摸鱼,捞点好处吧?”
李继嘀嘀咕咕,虽不敢轻易靠近殿门,却也不甘心就此离去。
身为“窃道鼠”,他数万载修行靠的就是这般隐忍与伺机而动的本事。
“哼,你们争你们的滔天机缘,老夫就在这儿等着。”
他蜷缩在阴影里,像一块没有生息的顽石,唯有眼底精光偶现:“等你们拼个元气大伤,总要出来…届时浑水摸鱼,捞些残羹冷炙,总不过分吧?”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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