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怒马。
穿着的一件衣袍都够张烈他们买一个月的粮草…
张县尉,你这墙修得,怕是连只豕都拦不住吧?
士族子弟似乎觉得自己讲得很中肯,很实在,很有趣,哈哈笑着,
张烈他记得自己当时只是憨厚地笑笑,继续和兵卒一起搬石头。
那些士族子弟永远不会明白,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句玩笑的话,对张烈这样的人来说,却是日日夜夜压在心头的大山。
他们嘿嘿笑着,指手画脚,表示自己都是直性子,直肠子,有话都是直说…
张县尉,我等都是就事论事,莫怪莫怪!包涵包涵!
就是就是,嘿嘿哈哈!
战鼓声将张烈拉回现实。
又一批曹军涌上城头。
张烈举刀迎敌,手臂酸软得几乎抬不起来。
一个年轻的曹军士兵挺矛刺来,动作生疏,眼神里满是恐惧。
张烈轻易格开长矛,刀背击打在对方头盔上,少年应声倒地。
若是平日,张烈或许会留他一命,但此刻,你死我活…
张烈心中叹息,倒转刀身,将刀口扎进了那曹军少年的喉咙。
曹军少年抓住张烈的战刀,眼珠瞪大,咯咯有声,似乎是想要说一些什么…
张烈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
那是在并北,三个匈奴人闯入村庄。
只有三个!
但是他们先跑了…
张烈当时只是个普通士卒,握着长枪的手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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