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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前一段时间,少了一家。
当韦端的头颅被悬于长安城门示众时,杜畿他站在沸腾的人群中,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不仅仅是恐惧,更多的是某种更复杂的东西在胸腔里震颤。
王队率可知道天子现下在何处?杜畿突然问道。
斥候王队率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位关中名士会在此刻提起此事:听说天子到了汜水关?被曹氏逼迫的…
火把爆出一个火星,映亮杜畿沉静的侧脸。
杜畿点了点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天子…
君王…
若是君王离开了王位,便是什么?
杜畿心中发沉。
他想起那日荀攸召他入府时说的话,伯侯可知为何令你前往河洛?
当时他跪坐在席上,只觉得荀攸书房里的坐席格外刺扎。
盖杜氏最早向骠骑将军输诚?杜畿当时如是回答。
荀攸却笑了,因你杜氏懂得何时该伸手,何时该缩手。韦端错就错在既想取关中粮帛,又舍不得汉室官印。
韦氏倒了…
死的死,亡的亡,还有剩余的一些人,被发往陇西。
或许百余年过后,还会有什么陇西韦氏,但是至少现在,关中没有韦氏的名头了。
夜风扑面,杜畿明白荀攸那笑容里的深意。
关中士族从来不是在选择君主,而是在权衡利益…
那么天下的士族呢?
他们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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