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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能忍,哦,司马懿能忍。
他宁愿被讥讽为怯懦,也绝不愿再因冒进而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听闻了那军候的嘲笑,司马懿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是详细解释,将他和荀彧这些日子,从鬼哭隘口的作战,直至太谷关当下的过程,简要叙述了一遍。
王昶听完,思索片刻,便是深以为然的点头赞道:仲达兄思虑周详,持重老成,昶不及也。曹军狡诈,确不可不防。
见王昶也同意不进行夜袭,那军候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话讲。
毕竟那军候是属于王昶带来的,自然是要听从王昶的指挥。如果说王昶同意夜袭倒也罢了,现如今王昶司马懿都否决了夜袭战术,军候自然也不能抗令,只能是悻悻退下。
王昶替那军候给司马懿行礼道歉。
司马懿自然摆手说不必云云。
王昶又是说了两三句客气话,说司马懿如今经历战事,更见大将风度等言。
司马懿也称赞王昶。
两人相互吹捧了几句,方是将这个小矛盾给抹去。
别看这种繁琐的经过,实际上却是有其必要。
如果说司马懿如今兵强马壮,又是多经战阵,那么王昶就算是带了更多军候来,也不敢在司马懿面前炸刺…
可是现在司马懿可谓是残兵败将,又得王昶援军到此地,才能支持下来…
司马懿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
持重?
老成?
这哪里是什么天生的谋略,分明是失败淬炼出的经验,是用血的代价换来的教训。
他宁愿自己从未有过那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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