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万剐、剥皮拆骨地慢慢虐杀,慕容抒都不会眨一下眼,更不会反对。
可阿孝若无其事地使用这种练功的方法,至少在慕容抒看来,是有问题的。
比起那些人渣是否该杀的道德问题,慕容抒更在乎的,其实是阿孝自身的三观。
一个人的手段过于极端,有时候比目的极端更加可怕。
就好比一个根本不知道残忍为何物的人,他或许会出于某种在自己看来是非常正常的、乃至是很好的目的,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难以预计的后果。
想到这里,慕容抒是真怕了,他怕阿孝变成那样的人,他怕自己最看重的儿子,在刚刚开启光明的未来之际,便失足踏入一条不归路。
他想了一天,反复地冷静思考,最终决定——这天蚕功,不练也罢。
既然阿孝现在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真相(这点慕容孝跟他爹、且只跟他爹讲过了),那他即便不练天蚕功,有朝一日也一样能成为绝世高手的。
他没有必要偏执的钻这牛角尖,非得不择手段的攻克这难关;他们慕容世家也没有面临什么一定要走这种极端才能解决的危机。
因此,慕容抒都等不到第二天,就独自返回了这里,他准备来个“先斩后奏”,先毁去那密室里的东西,再跟阿孝好好谈谈。
他相信,以他们父子的感情,趁着现在阿孝还没有“走得太远”,他是能说动儿子的。
万一要是说不动,那他就真得考虑一下…下一任家主,是不是该转而交给一个相对无能的、但不至于因为“创造力太强”而让整个家族万劫不复的儿子了。
呼噜噜噜——
石门又一次开启。
慕容抒再度来到这个白天来过一次的密室,仍是感到触目惊心。
他停在门口,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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